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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逆反的哀歌

第九章.逆反的哀歌

“听好了黑澤寒芽,我要将速度上至最大功率甩掉他们,你掩护我的后方尽量不要让他们攻击到马。”

说着曦影将背后的来复枪拿下递给后面的寒芽。

“准备加速了!抱紧我!别掉下去!”

曦影拍打了一下缰绳,机械马发出了一声机械金属的嚎叫,从机械马体内传出许多齿轮的快速转动声和尾部气缸的调和声。

机械马上升至最大速度功率,并以闪电般的速度将那些骑士甩在身后,骑士们也不甘示弱也将马的速度调到最高迅速赶上了他们。

寒芽给来复枪上好弹药,一手抱住曦影一手拿着枪射击后面追上来的敌人。

“喂!能再快点吗他们快追上来了。”

“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你不要傻干瞪着尽量用枪将他们击落。”

“右侧!躲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骑士从右侧追上来到他们身旁,骑士拔出佩剑砍向后面的寒芽,寒芽勉强用来复枪的枪托招架了这击。

骑士又进行了下一次攻击,骑士的力气在寒芽之上,只能勉强用枪托格挡下他的剑击,剑和枪托对撞在一起寒芽和骑士不相上下。

“给我下去吧!”

骑士大吼着想借助寒芽的格挡用力气把他推下去,寒芽感觉左腿侧部有点余心不稳,就快要掉下去的时候曦影调转马头又加快了速度,与骑士拉开距离寒芽立刻挣脱了骑士的攻击立即调整好方位。

“赶紧把那个家伙解决了,如果不想翻过去然后被击落就动作快点!”

前方的街道上堆着一处碎石堆挡住了去路,曦影又加快速度想要翻跃这堆碎石,骑士也跟着极快速度想要在他们翻跃这堆碎石之前将他们拦下。

“抓紧黑澤!”

马的速度比刚才更快瞬间将刚才的骑士甩在后面,寒芽抓住时机拉开距离后迅速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枪,响子弹穿过了骑士的头部骑士从马上跌落,因为高速度的惯性骑士跌下去后马上被甩在机械马身后并连续滚动了几米撞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瞬间变得血肉模糊。

机械马的体内齿轮的转动声和气缸的调合声越来越大速度已达到临界标准,曦影用力拍打了一下缰绳机械马后面的两条腿用力一跃跃向了半空,瞬间白色的街道映入寒芽的眼帘雪花从眼前呼啸而过然后又以极快的速度闪现下坠,机械马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翻过了乱石堆。

追赶他们的骑士和自动人偶因为被乱石堆挡住暂时将他们拖延住,寒芽和曦影也不肯放慢速度趁着骑士们被阻挠继续赶路。

看着渐渐消失在视野里的骑士队寒芽和曦影松了一口气,正在两人以为危机解除的时候那股静电声又再次出现并且比刚才更响更强大,地面开始震动而且越来越快朝寒芽他们飞奔而来。

寒芽转过头去看到路面和房屋被破坏,夹杂着巨大的碎石瓦砾连同地上的积雪被一股冲击风暴卷起至几十米多的高空,而刚才的那些追击他们的骑士队和自动人偶,也被这股冲击连着那些碎石一同被吹上几十米的高空,然后从空中掉落下来。

夹杂着碎石和骑士的风暴立马从上面朝寒芽他们扑头盖脸的砸下来,自动人偶和机械马被摔的粉碎,骑士们被摔的粉身碎骨,乱石砸像雨点一样砸在街道上,曦影在这当中穿梭躲避着袭来的碎石和下落自动人偶,这种情况需要高度注意如果稍有不甚被砸到就全部玩完。

一个高大的身影穿过风暴从后面追了上来,并且正以极快的速度朝寒芽他们逼近。

“那个巨人!”

“居然追上来了!而且速度那么快,‘阿瓦隆’教会的猎杀型重装自动人偶真不是盖的。”

“猎杀型重装巨型自动机巧-巨人“尤弥尔”(北欧神话中的巨人),身高23米,能够释放出巨大的魔导干扰磁场及冲击磁场,释放的磁场能量能够干扰任何电器机动设备,甚至是术式术式和魔导武装。”

巨人“尤弥尔”以极快的速度追上了寒芽他们,巨人所到之处便揭起那股冲击风暴将房屋和街道炸得粉碎,由于“尤弥尔”的速度太快已经追上了曦影她的机械马。

瞬间机械马的前腿被磁场干扰而弯曲停止行动,内部的齿轮和气缸也因为**扰而瘫痪。

“该死!”

机械马停止运作因为半跪的前后腿失去运动突然弯曲,马背上的曦影和寒芽被甩了出去,甩出去的瞬间寒芽抱住曦影的头部将她搂到怀里以免减少冲击,曦影就在寒芽的怀中两人向前滚动了几米撞在街道旁的建筑上才停下。

寒芽因为刚才的背部的冲击视野有些模糊,寒芽忍着痛发现曦影却因为刚才的冲击头部貌似受到冲击,状态神乎不定的举起手但又马上垂下连腿部的行动也变得困难。

寒芽发现建筑物旁有一条小巷,如果进到这条巷子巨人也就无法攻击他们。

情急之下寒芽赶忙托起曦影,忍着腿部的伤口一瘸一拐缓慢的朝那条小巷挪去。

因为疼痛和耗尽力气寒芽脸色也变得惨白冷汗从额间滑落,寒芽努力的托着曦影努力朝那条后巷挪去,然而已经太晚了。

“尤弥尔”已经来到他们身旁,并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尤弥尔”用那巨大带着闪电的红色眼镜凝视着寒芽,巨大的身躯散发着红色电气,静电的震荡声灌入了他的耳朵让寒芽很不好受。

寒芽感觉双腿使不上力气,但还是使劲全力想把曦影一起带走,寒芽勉强站起但又因为腿部的伤突然双腿一软摔了下去。

“黑澤如果不行就放开我吧…”

曦影勉强用略微清醒的意识说道。

“我可是皇子啊,我怎么可能,连一个女孩子都保护不了。”

寒芽不肯放弃忍着腿部的伤用力站起,因为用力伤口裂开产生强烈刺,激寒芽有点站不稳,寒芽托起地上的曦影用慢跑的速度踉踉跄跄的跑到巷子里。

两人这样做在“尤弥尔”的眼里只不过是垂死挣扎,“尤弥尔”举起铁锥砸向了小巷旁的建筑物。

小巷旁的房屋因为锥击而倒塌,碎石劈头盖脸的砸向寒芽两人,寒芽想努力加快速度尽快进入深处的区域。

走了几部寒芽感觉头部略微疼痛,而且视线有些模糊四肢也开始变重,寒芽双腿有些发软他感觉到他鼻尖上有血。

寒芽停下脚步伸手抹了一下鼻尖,只见手上多了一些红色的痕迹。

“原来我的头部被碎石击中了啊。”

寒芽看着手上的血迹傻笑着,寒芽不得不放下曦影,双腿失去力量弯曲跪在了地上头部的鲜血滴落在地面上。

“为什么我动不了,我在干嘛,枪……有了枪我就能……有了枪我就能……”

寒芽颤巍巍的把手伸进上衣想拿出那把枪,但却搞错了位置摸到一个冰凉触感的东西。

“注射器?……我什么时候带这个,我的枪呢!”

寒芽双手颤抖紧握着注射器,紧紧的盯着空荡荡的注射器,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用着最后的力气从上衣翻出那两瓶药剂,寒芽拿出了其中一个装纳着蓝色液体的药剂将它放入注射器中。

注射器装填完毕,寒芽颤巍巍的将注射器举到勃颈处,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将针管插入勃颈然后慢慢推进。

“最后的希望……”

寒芽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清醒,视野也开始慢慢变清晰,双腿的痛觉也慢慢消失力气也开始恢复,不过一会儿寒芽就完全清醒缓缓的站了起来。

“尤弥尔”疯狂的拨开小巷旁的建筑,努力的探着头在里面搜寻着,突然“尤弥尔”的目光停在小巷一处空旷的地方。

只见寒芽独自一人站在那里,喘着粗气双手不停颤抖,头部上侧的鲜血流向了脸部以下的位置,“尤弥尔”发现后发出一声嚎叫似乎在庆祝自己捕获成功,伸出巨大的铁手想抓住寒芽。

铁手朝寒芽袭来,寒芽仍然站在原地没有一丝躲避的意思,这更让“尤弥尔”抱着抓获猎物的决心袭向寒芽,然而在巨手离寒芽5厘米之差的时候被什么东西挡了下来。

“你以为自己很厉害?不要一脸看不起人的样子!”

一个红色的六芒星术式挡下了巨手,寒芽右眼的“复写”闪烁着猩红的光芒,“尤弥尔”释放出干扰磁场想抵消寒芽的术式,然而磁场对寒芽毫无作用。

“尤弥尔”恼羞成怒的怒吼一声,举起铁锥砸向寒芽,寒芽后腿一步,往空中挥了一下手瞬间出现三个巨大的红色六芒星术式出现挡下了铁锥。

“尤弥尔”更加愤怒了,明明刚才在他面前垂死挣扎的蝼蚁,现在怎么变得如此强大而且力量在它之上。

“尤弥尔”释放出冲击磁场风暴将周围的房屋摧毁,然后疯狂的举起铁锥朝着寒芽一顿乱砸。

瞬间四周被冲击移为平地,“尤弥尔”也已经将全部功率电磁耗和力气耗尽,硝烟慢慢散去,三个红色术式显现在那里,而寒芽却分毫未损的站在那里,头上的血顺着额头滑落流到眼部和鼻尖旁。

“decompose”

寒芽发动decomposes公式,三个术式一齐发射出红光,“尤弥尔”的那只机械巨臂被红光溶解,突然间火花四溅无数金属物质和电线从它身上脱落掉到地上。

“尤弥尔”大吼一声朝身后的建筑倒去,巨大的身躯把周围压的粉碎。

还没有结束,独臂的“尤弥尔”爬起身展开反击,寒芽双手向后一挥脚下出现一个术式,寒芽向后一瞪术式像是助力一样寒芽蹬上了空中来到了“尤弥尔”的高度。

“尤弥尔”伸出另一只巨手想抓住寒芽,寒芽召唤出一个术式,寒芽踏上那个术式然后跃到巨手的手臂上,对着“尤弥尔”发动了术式。

“Recast(重铸)!分子结构重铸第三公式!”

Recast公式发动,“尤弥尔”的结构和魔导磁场瞬间被改写,红色的眼睛不再散发闪电失去光芒,全身也没有散发出闪电所有电线连接设备接连崩坏,“尤弥尔”体内发出一声轰鸣,踉跄的向后倒退几步便倒了下去不再动了。

寒芽在空中落下,再快要到达地面时开启术式当了踏板减少冲击,寒芽看了一眼巨人确认不再行动后便闭上眼睛关闭了“复写”。

就在这时寒芽感觉背后被什么冰凉的物体顶撞到,转过头一看不由得吃惊,只见刚才还神智不清的曦影此时正拿着枪对着他。

“这算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么,装疯卖傻扯到现在你可真够大费周章的啊,雾曦影。”

“我算是欠你一个人情了,黑澤寒芽,现在你得跟我走一趟。”

“很遗憾我并不想跟你走,Recast!”

“重铸!”

这时寒芽迅速转过身,曦影也是惧怕“复写”公式想要逃跑,但却被寒芽拉住了手,手上的枪被寒芽夺走,曦影想要反抗慌忙间抓住了寒芽的衣襟,因为力量在寒芽之上,将寒芽向前一拉,寒芽向前踉跄的走几步然后摔倒在曦影身上。

一股奇特的香味扑面而来让寒芽感觉非常舒服,寒芽感觉右手正抓着一个柔软触感极好的圆状物体,物体的形状和触感让寒芽感觉很巧妙。

他仔细的用手在上面抚摸着感受着,这时寒芽突然感觉到这个柔软的物体上有一颗特别的小圆形不明物体,寒芽的手便试探性的捏了一下这个不明物体。

“呀啊”

一声轻柔的娇喘传来。

“等等!”

寒芽貌似明白了什么猛的睁开眼睛。

只见他倒在曦影身上右手正握住了曦影的胸部,曦影正脸红的瞪着他,寒芽赶忙从曦影身上爬起来,曦影拔出了正气机动太刀,红着脸怒气冲冲的朝寒芽砍去,寒芽赶忙开启术式挡下这次攻击。

“黑澤寒芽!你竟然敢!竟然敢!流氓!无耻!混账!变态!死吧!死吧!死吧!我已经嫁不出去了!这都是你的错!给我去死!”

曦影疯狂的在寒芽的术式上一顿乱砍。

“不可饶恕!不可饶恕!不可饶恕!死吧!Die!Die!”

“喂!快住手啊!要死啦!”

“死吧!最后一击。”

“什么?唔噗!”

曦影一拳打在寒芽的腹部,寒芽吐出了一口唾沫突然单膝跪在地上抽搐着捂着肚子抽搐着。

“你想杀了我啊……”

寒芽抬起头看向曦影,只见她眼角两朵泪花面部通红咬紧牙关紧握着太刀瞪着寒芽。

“能否先……听我解释……”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曦影使出全力一击砍向寒芽,但刀刃还是被术式挡下。

“仔细想一想,如果刚才要是用Recast,你现在还生龙活虎的站在这里拿着刀砍我么?”

“也就是说刚才你并没有使用重铸?”

“对啊”

“这种话谁信啊!”

说着曦影再次举起刀重重的砍在术式上。

“真是和妹妹一点也不一样啊!”

“那还真是抱歉呢!”

“小影!终于找到你了。”

就在寒芽和曦影两人在吵架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两人的战斗,曦影转头一看只见卡迪娅和亨里骑着马从远处赶来,卡迪娅在马背上朝着曦影招手。

曦影停下了攻击并将太刀收起,朝着远处的卡迪娅招招手,寒芽则关闭术式喘了一口气,心中暗喜“终于结束了”

两人骑着马来到他们旁边,卡迪娅迅速从马上下来跑到曦影面前,双手抓住曦影的肩膀用力的摇晃着曦影。

“你刚才跑的那么急是去哪儿啊!害我们担心死你了!”

亨里看着卡迪娅和曦影两人,目光又转向寒芽,亨里从马上下来走到寒芽面前仔细打量着他,突然他的目光被寒芽身后倒下的巨人吸引。

亨里跑到巨人旁,仔细的观察打量着。

“右臂被整个溶解,内部的构造全部毁坏而且魔导释放装置被改写瘫痪无法再用。”

亨里拿起笔记本一边记述一边说道,但突然他好像意识到什么吃了一惊,亨里收起笔和笔记本。

“Recast公式,黑澤…寒芽?”

旁边骚动的卡迪娅曦影两人也安静下来,两人站在那里谈了一会儿后曦影朝寒芽他们这边走来。

“不过我算是找到黑澤寒芽了。”

曦影拿出手枪指着寒芽的眉间。

“啊,我们刚才两人的战斗暂且放到一边,如果不立刻阻止‘阿瓦隆’的话,明天你就得和小莲华说再见了。”

“等等,你刚才说和莲华再见是什么意思。”

曦影收起了枪。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伦敦时间,晚上10时,距阿诗玛封锁泰晤士区域已过去3小时,泰晤士区域一直持续降雪3小时,街道房屋已经被雪覆盖。

此时泰晤士中心区一处没有被雪掩埋的街道,几个小时前“寂静枪膛”突破了“阿瓦隆”教会的防线,正在这里整顿行装做好准备进攻教会在泰晤士的临时据点,位于泰晤士花园广场的圣瓦蕾西亚大教堂。

莲华在整顿的人群之中穿行,并向旁人询问寒芽的踪迹。

“请问你有看到黑澤寒芽吗?”

“抱歉,没有看见”

旁人摇摇头回应了一句,然后继续做自己的事。

莲华略微沮丧的低下头,走到离队伍不远处停放马匹的地方坐下来,莲华满脸阴郁将头埋进膝盖里。

“寒芽大人,一定不会有事的。”

就在3个小时前。

小队在出发的街上被埋伏在那里的“阿瓦隆”骑兵队伏击,康斯坦丁下令小队分成三小队,而莲华和寒芽分在一个小队。

就在这时从街的另一头窜出先前埋伏在那里的,鬣狗自动机巧小队将他们和队伍冲散,消灭了埋伏的小队又突然从后方出现一个庞然大物将寒芽小队阻断,莲华和其他人好不容易脱出但却发现寒芽下落不明。

莲华当时就冲回去寻找寒芽,但却没有找到,最后在吉尔的连拖带拽下终于将莲华拉回。

“寂静枪膛”在埋伏区域中脱出,已经失去3分之1的人员,而且失去了唯一能与阿诗玛对抗的力量,力量被大大削弱。

莲华站起身跺了一下脚,对着天空大喊。

“啊!够了!空想也不是办法还不如现在就去找寒芽大人。”

说着莲华气冲冲的去牵马,一边牵马一边还在祈祷寒芽平安无事。

“站住,‘零落白夜’你想去哪!”

赶来看马的吉尔正好撞见了莲华,看着莲华怒气冲冲的牵着马赶忙叫住她。

“不关你的事,短毛驴我要去找寒芽大人。”

“你现在离开这里一定会被‘阿瓦隆’发现,一旦发现我们的计划全完了,不要因为你无聊的事情将全队耽误。”

“无聊的事情……你懂个屁!”

莲华拿出机械枪剑,将剑转换成枪型态对准着吉尔,吉尔也拿出手枪对准着莲华。

“我不想制造无畏的麻烦。”

“短毛驴你知道吗?从一开始见到你的样子我就恨不得把你切成碎片,连最重要的人都保护不了只会跟着别人低声下气的人没有资格说我!”

“你说什么!”

莲华的这一句话真正的触怒了吉尔,因为愤怒吉尔不小心扣动了扳机子弹打了出去,但却被莲华用枪剑挡下,吉尔见子弹对她无效便愤怒的将枪丢掉。

吉尔低下头双拳紧握咬牙切齿,一股力量正在吉尔体内迸发愤怒涌上心头。

吉尔冲向莲华,这出乎莲华的意料,莲华想开枪但枪剑却被吉尔一脚踢开,吉尔举起手给了莲华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响。

莲华歪着脑袋捂着被打的那一边脸,眼泪从眼角流下从鼻尖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

吉尔借着这次机会对着莲华发泄道:

“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不要因为自己的自私自利把善意强加别人身上啊!”

莲华仍然不放弃,一脚踹中吉尔的腹部,吉尔捂着肚子后退几步,用憎恶的目光望向莲华。

莲华挥手抹掉眼泪带着哭腔的声音对着吉尔大吼。

“你什么都不懂!根本一点也不了解寒芽大人!人们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工具来看待,用完就扔掉的工具我就只是挂着教会第一自动人偶的名义活到现在。但寒芽大人没有他是第一个把我当成一个人类少女来看待,遇见了她我也认识到了我真正的自己,这种感情你们是不会明白的!”

说完莲华跪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瞬间泪如雨下小声抽泣着。

“保护最重要的人。”

吉尔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

“我明明也有想保护的人。”

不免想起了自己的童年往事,曾经她也有亲人也收到最爱的人的保护,为了给父亲报仇,继承了父亲的意志加入“寂静枪膛”,就是为了变强去保护更多人。

反观她有点儿羡慕莲华,明明是个自动人偶并且还拥有对最爱的人的感情,而且还那么的强大但却宁愿用感情让自己变得懦弱,原因却只是为了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想到这里吉尔不免有些嫉妒,自己苟延残喘到现在却被一个自动人偶看低,但同时也对莲华的身世而感到同情也对刚才说出的那番话感到后悔。

“那个很抱歉…也许我只是太…”

“什么?为什么要道歉。”

“……”

莲华停止了抽泣从地上站起来伸手抹了一把眼泪。

“我是在想……你之所以那么看重黑澤寒芽,也许你的过去……”

“干什么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如果不介意的话能否跟我说说你的过去。”

莲华突然略微吃惊的看着吉尔,但很快收敛了吃惊的表情。

“我只知道我只是一个工具一个自动人偶,我的记忆貌似被人删除了一部分……就这样。”

“但是,那一段没人关爱我没有人注意我,只是把我当工具使唤的记忆却任然在我的脑海里,我也许是做错某件事情被封印待机,就在我以为自己要陷入永恒的沉默时,寒芽大人……唤醒了我,他是第一个把我当人类看待的人。”

“那个,对于刚才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每个人都有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而恰恰是那种不想去被别人触碰想亲手保护的东西。”

“这恰恰是人类的‘自私’吧,吉尔你也有‘自私’到想自己保护的人吧……”

“啊,是啊。”

“呵呵。”

莲华轻微笑出了声,吉尔不解的看着她。

“你是第一个和我有一样的理由并且相互攻击的人,啊看你是第一个我就原谅你吧。”

“不去找黑澤寒芽了么?我可以陪你啊。”

“我的主人可是能使出最强魔法的人,教会的笨狗和那对破铜烂铁的层次品,寒芽大人一抬手就能将它们烧成灰烬。”

“真不愧是‘魔王’,黑澤寒芽。”

吉尔苦笑着看着得意的莲华两人的交谈充满与愉快的气氛。

“术式反应!”

莲华的海蓝色瞳孔微微发光似乎感应到一股术式反应,突然一阵暴风雪呼啸而过吹的两人睁不开眼睛。

“而且……越来越强烈,吉尔你快回去叫着分队长迅速离开这里。”

“好的!”

吉尔快步跑回了整顿的营地,莲华迅速捡起机械枪剑,将枪剑转换成剑型态,也随着吉尔跑回营地准备应对来袭的敌人。

“The ice Aurora runs through my enemies!”

天空中传来一声咏唱,从营地的上方出现一个刻画着寒冰的元素冰蓝色术式,术式发射出一股极光击中了营地。

当两人赶到时,营地已经被自动人偶攻破乱成一团,鬣狗机巧和自动人偶掠杀着四处逃窜的人将康斯坦丁和队员们围在角落。

“开什么玩笑!”

吉尔吵着那些自动人偶大吼,然后拿出枪冲了进去,莲华也随着吉尔一起加入战斗。

自动人偶将目标锁定到两人,对他们发起了攻击。

“Sonic chopper”

莲华以极快的速度对着那些自动人偶进行光速斩击,将面前的自动人偶切成碎片,其他自动人偶看到莲华的光斩也有些害怕的开始往后退。

“吉尔快去检查有没有伤员。”

吉尔回应了一声然后朝其他人走去。

“这是……”

吉尔走了几步腿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将她逼停,吉尔定眼看向自己的腿部,只见一根冰棱刺穿了她的大腿并且一些冰晶正在沿着腿部滋生冻结。

吉尔已经无法走动,寒冷与疼痛将她的腿部麻痹。

莲华向吉尔的方向跑去,但转身却发现一堵冰墙将她和吉尔挡住隔开,将莲华隔在自动人偶那边。

这时候从自动人偶突然退向道路两旁让出一条路,接着一个身穿祭祀骑士铠的人在道路的中央出现,他手持一把冰剑,右手戴着一个镶嵌着一块蓝色宝石的银色手甲,头盔中的眼睛散发出冰蓝色的寒光。

莲华的海蓝色瞳孔散发出那种从没有过的杀意光芒瞪着那个人,咬紧牙关紧握着手中的机械枪剑,用愤怒颤巍的语气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阿诗玛!”

“我来接你了,里莲华。”

阿诗玛双手高抬,突然间围在两边的自动人偶被极冰贯穿,阿诗玛又把手放在胸前完美的行了个礼,那些自动人偶如开花一般体内破碎迸发出冰棱。

“喜欢我给你的礼物吗?”

“Sonic chopper!”

莲华挥舞着枪剑朝刺向阿诗玛,阿诗玛招架住莲华的剑刃,借着招架阿诗玛推开莲华,莲华向后倒退几步阿诗玛趁机上前给了莲华一个斩击,莲华被阿诗玛击退到冰墙上。

“禁锢。”

阿诗玛发动术式,手掌慢慢合拢,随着手掌慢慢合拢

,从冰墙上蔓延出来一些冰晶慢慢的束缚住莲华,最后合拢成拳心冰晶也将莲华束缚。

阿诗玛上前得意的扭住莲华的脸颊,莲华也甩头挣脱阿诗玛的手用憎恶的目光看着阿诗玛,阿诗玛冷笑一声拔出冰剑往莲华的右臂膀刺了一剑。

“呜啊!”

因为冰剑的锋利寒冷,莲华因为疼痛和冰冷而发出呻吟,鲜血从伤口慢慢流出滴落在冰晶上。

“你只不过是一个人偶一个工具,工具就该有工具的样子,为什么要向人类和一样生活,为什么要和人类走那么近,到最后人类只是把你当成用完就丢掉的工具而已。”

“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们这群伪善者一样?你们只不过是一群野狗而已,根本不明白什么叫感情!”

“看来和你多说也无益了,我得赶快唤醒你那段被尘封的记忆,一旦唤醒你那段记忆你就会成为一个真正的自动人偶,并且重归我们麽下。”

“不要太小看我们!阿诗玛!”

莲华试图挣脱束缚,阿诗玛一脚踢中了莲华的头部,阿诗玛右手发动术式,突然一根巨大的冰棱从后面穿透了莲华的腹部。

“呜啊啊啊啊啊!”

疼痛刺激着莲华,一口鲜血从嘴里涌出。

“教会的狗!你会为此付出代价!”

“吼!那真遗憾。”

阿诗玛一挥手冰棱和束缚住莲华的冰墙破碎,莲华捂着伤口重心不稳的超前踉跄的走几步,跌倒在雪的地上。

“区区自动人偶还想拥有感情这种东西!那么既然你们有感情……”

阿诗玛拿着冰剑朝着受伤的吉尔走去,抓住了吉尔的头发往上一抬,将剑刃架在吉尔的脖子上。

“如果你有感情的话就站起来,不然你马上就和她说再见吧!”

莲华此时的意识已经是模糊的了,她隐约看见被阿诗玛抓住,她想上去就她但双腿感觉没有知觉,莲华试着抬抬手只有手有知觉,她看到就在自己的脚边的机械枪剑但是却碰不到。

“我一定会救你的,我一定会叫你的……”

莲华用两只手向前蹒跚的爬行,她感觉腿部的知觉正在慢慢恢复,双手撑着地面右腿凭着知觉的力量慢慢弯曲想爬起来。

她感觉身体可以向上抬,但却因为腹部的伤口和右臂膀的伤口开裂,疼痛差点让她倒下去,莲华用手撑着地面弯腰半跪着不让自己倒下去。

“枪剑……枪剑……”

莲华让自己的身体保持平衡,忍着伤口的疼痛勉强的站起身,莲华朝枪剑的方向走去左手捂着腹部开裂的伤口,双腿打着哆嗦慢慢的挪移。

“吉尔……吉尔……我一定会……救你。”

手部碰到了枪剑的握柄,一股熟悉的感觉传来,莲华捡起地上的枪剑,用剑刃支撑着自己不让倒下然后朝阿诗玛走去。

“真是感动啊,你的表现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里莲华”

“这是给你的奖励”

阿诗玛甩手将吉尔丢在一旁,下一刻阿诗玛掏出手枪,对准吉尔扣动扳机,子弹打向吉尔。

莲华站在原地,眼神里充满惊恐和愤怒,支撑着枪剑的手突然一软,莲华扑倒在雪地上,莲华吃惊的张大嘴巴眼泪从眼眶流出滴落在雪上。

“呜哈哈哈哈哈!”

阿诗玛将手枪往后一丢,然后双手放开大笑着,机械阴沉的笑从严实的头盔里传来。

“无法原谅…”

莲华紧握双拳,慢慢的从地上爬起,因为站起身伤口裂开阔大,鲜血染红了白色的修女服。

“无法原谅!你居然敢……”

这一次阿诗玛显然是有些吃惊,莲华海蓝色的瞳孔闪烁着从没有见过的耀眼的蓝色的光芒,光芒如同锐利的剑锋一般紧盯着阿诗玛,阿诗玛也有一些胆怯的向后退了几步,他从前未见过莲华释放这种力量。

“难道是第二人格?她的第二人格应该和她的记忆一起被封印……原来如此……”

阿诗玛似乎理解到其中的含义变的得意起来,也不再惧怕莲华的那股力量,反而更加欢愉甚至可以让人感觉到头盔下那张胜利的笑脸。

“工匠…没想到你的多此一举却反而伤害到你的女儿,居然将她的第二人格和尘封的记忆一起封印,只要将第一人格摧毁崩坏第二人格也会解除封印,而那!才是真正的里莲华。”

一个深蓝色的异态齿轮形尖状术式出现在莲华的脚下,与此同时莲华的瞳孔也显示出这个术式。

莲华站在术式中,伸手向前一挥发动咏唱。

“圣装显现-白骑士.Death knell(天国丧钟)”

术式发出蓝色的光芒将莲华笼罩,过一会儿光芒破散变成零星的碎片,莲华从光芒之中出现脚下任然浮现出那个蓝色异状齿轮术式。

莲华原本身上的白色轻装修女服,变成了一件轻装宽边燕尾白色骑士服,白色的修女高跟鞋变成了白色镶着蓝色装饰的神殿骑士高跟桶靴,左手佩戴着一个白色护手,右手佩戴着一个白色的手甲上面刻着一个十字架,白色的修女头纱也变成了一条白色的骑士头巾发带,漂亮的白色长发在寒风中飞扬显得格外神圣美丽,此时的莲华如同另一个人一样。

只有高通靴的大腿部分和手臂,还有骑士服中间的一挺胸部裸露在外面。

莲华朝前方伸出手,机械枪剑似乎受到共鸣发出蓝色的光芒飞到了莲华手上,莲华接过枪剑向前划出一道弧线。

脚下的术式破裂变成碎片,碎片飞扬然后慢慢的聚集到莲华的背后,慢慢的碎片聚合成一双巨大美丽的海蓝色极光翅膀。

阿诗玛已经看呆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之一番美景,没错,这就是里莲华真正的力量。真正的姿态“零落白夜”-里莲华。

“白骑士.天国丧钟,实在是……太美了!太过完美了!完美到我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完美,他已经打动我了!我已经和她产生共鸣!太棒了!神明啊!”

阿诗玛抱住脑袋兴奋的嚎叫着,还没等阿诗玛注意莲华已经闪现到他旁边,莲华对着阿诗玛发动术式一道蓝光穿透了阿诗玛。

阿诗玛被击中好向后倒退几步,摇了摇脑袋然后扭了扭脖子,从头盔里发出兴奋的喘息。

“真是太美了我都没有反应过来,这难道就是爱的一击吗?既然莲华小姐已经使出全力那么我也。”

阿诗玛将左手背在身后,将装佩着“Ice waltz”的右手放到头盔面前,阿诗玛的背后出现那个冰蓝色元素术式。

“显现吧,翼!”

一双由冰晶组成的天使翅膀从阿诗玛后面绽放出来散发着冰蓝光芒,阿诗玛放下右手然后手背朝上,无数的冰晶在阿诗玛的手上凝聚成一把冰剑。

双方对峙了一会儿,突然两人脚下显示出各自的术式,两双翅膀同时拍动并向前冲锋,“挡”的一声两把剑对峙在一起。

两人不相上下互相对峙,莲华招架住了阿诗玛的攻击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再次拔刀,对着阿诗玛使出三段斩,阿诗玛勉强接下攻击莲华趁势一个瞬斩穿到阿诗玛身后,然后将枪剑转换成枪型态。

莲华对着枪使用术式,那个异态齿轮状术式出现枪口,射出一道蓝色激光,阿诗玛不得不展开冰盾接下这一击,莲华又快速将枪剑转换成剑型态冲向阿诗玛,阿诗反应不过来,枪剑穿破了冰盾,冰盾被击破变成碎片。

“The ice Aurora runs through my enemies!”

阿诗玛发动咏唱,莲华将枪剑一挥后面的极光翅膀舞动,巨大的异态齿轮状术式显现将冰之极光吸收。

“死吧,Endless sword array(无限剑阵)!”

莲华一只手握住术式,术式放大从里面射出无数的切割流光飞向阿诗玛。

阿诗玛舞动翅膀飞向空中,在空中快速的闪避着飞来的流光还将一些流光击碎。

“完美!实在是太完美了!来吧,攻击我吧!给予我更多的爱吧!”

“全神……贯注”

莲华将枪剑转换成枪型态,术式在枪口显现,蓝色的极光射向天空穿透阿诗玛将他的翅膀击碎,失去翅膀的阿诗玛在天空旋转一番,然后朝下坠落。”

阿诗玛大势已去莲华不会放过这机会,准备给予阿诗玛最后一击,莲华将剑端指向下坠中的阿诗玛,术式放大出现在剑端,一股力量正在向莲华的翅膀上汇聚。

翅膀突然煽动迸发出一股巨大的波动将周围的冰雪击碎,枪剑汇聚了力量发出蓝色的光芒。

“Arc break dance(弧光断空舞)!”

突然身后的翅膀展开莲华将剑端的术式冲破飞向了空中,莲华化成一道蓝色的剑光以极快的速度穿过阿诗玛。

阿诗玛还没反应过来发现莲华已经在他头上,他突然感觉某处被击中还没来去光顾,莲华后面的翅膀绽放散开变成无数道蓝色切割流光连续对阿诗玛使出多段斩击杀,完毕莲华又从上方给了阿诗玛一个斩击又以极快的速度划过阿诗玛的头盔,将枪剑转换成枪型态,枪剑打出一颗蓝色的火焰击中阿诗玛,蓝色的流光相继回到莲华后面又变回莲华的翅膀。

莲华闪现到阿诗玛背后使出终结一击将枪剑高举劈下,阿诗玛在空中停顿一会儿,莲华收起枪剑突然无数的斩击剑光一并出现,然后阿诗玛以极快的速度坠下。

“杂碎”

莲华朝下面的阿诗玛暗骂一声,然后降落到地面上收起了背后的翅膀。

阿诗玛捂着从胸口站起,看着朝自己走来的莲华,莲华看着阿诗玛还一息尚存,上前抓住阿诗玛的头盔将他他的头按在地上。

“不得说你的生命力真够顽强的啊,阿诗玛!”

“没想到恢复记忆的你居然那么强大,我真是太小看你了,被封印了那么久还能发挥出那么强的力量,但是……你是不是太小看四圣贤的叹息之阿诗玛了?何况对于被机械化的我……”

莲华身后响起了无数马蹄声,只见谢菲尔德带着一队骑士赶到现场。

“谢菲尔德!真是跟错主人的狗……”

“只不过是遵从头儿的话去收拾一下‘寂静枪膛’的残党,结果没想到目睹你们两人战斗,而且头儿还被你给打败了。”

谢菲尔德看着莲华用略带苦笑的表情说道,莲华没有看一眼谢菲尔德,拔出枪剑转换成枪型态对准他。

“闭嘴!马上从我视线里滚开!”

“在我滚开之前能不能先把我们的头儿……”

莲华不屑的看了眼阿诗玛,嘴里发出一声“啧”,然后放开阿诗玛并拍了拍手上将灰尘拍掉。

莲华将枪剑转换成剑型态,剑锋对准着阿诗玛。

“黑澤……寒芽,在哪里,我要清除他在我身上的污点,让他从另一个我的记忆中消失。”

但阿诗玛丝毫没有紧张她上前徒手握住剑刃并示意莲华放下。

“这是个好问题,我们为什么不站在同一战线……”

“哪里!”

莲华挥手斩向阿诗玛,阿诗玛躲开了斩击。

“如果我说你的姐姐雾曦影也在这里呢”

“那个耍刀的贱货也在这里?”

提起曦影莲华心中一股怒火中烧。

阿诗玛将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莲华,包括出动“尤弥尔”去追击寒芽,然而突然出现的曦影将寒芽救走。

“我派出去的‘尤弥尔’看来被黑澤寒芽给击败了他好真是个不好惹的角色。”

“老毛子!”

谢菲尔德在后面朝着阿诗玛喊道,阿诗玛一股不耐烦的看向他那边。

“刚才好像有一个人骑着马冲出了我们的包围……”

“瞧你们办事效率那么低。”

“老毛子这……”

“就让她去给黑澤寒芽报信吧,这将是最后的宣告。”

与此同时寒芽另一边……

曦影用几个小时的时间向寒芽叙述了莲华的术式,从莲华诞生就被当作工具,没有被人关爱,被人利用利用完就抛弃,受尽冷落。

在愤怒的驱使下,愤怒的莲华屠杀了教会的成员,就在最后关头,那个工匠也就是莲华和曦影的制造者,同时也是她们的父亲,工匠建造了另一个新的人格也就是现在的莲华,将原来的人格和那段记忆封印在莲华的内心深处。

然而只是暂时,一旦受到过度的心灵刺激第二人格和记忆就会破壳而出,而那个人格将会侵蚀现在的莲华。

于是将莲华用艾斯华机关齿轮的棺椁封印住莲华,可是万万没想到一次偶然寒芽打开莲华的封印并且和她相识。

“阿瓦隆”教会这次的目的就是想引出在“寂静枪膛”的莲华,从而唤醒第二人格让原来的莲华重归麾下,并且靠她找出工匠的“遗产”。

“教会还想用苏醒的小莲华将‘猎犬’和‘枪膛’一网打尽,我们必须阻止教会。”

“如果莲华的第二人格解开会发生什么事……”

“她将展现出那段记忆里真正的姿态,并且会忘记主人,黑澤寒芽的你。”

“……”

寒芽吃惊的看着曦影,有点略微不相信自己耳朵刚才听到的语句。

请告诉我这不是开玩笑。”

“很遗憾,这是真的,而且恐怕会出乎意料,觉醒的小莲华如同一个杀人机器。

“那么我还有一个问题,制造你们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制造出你们!你所说的工匠到底是什么!那个所谓的,‘遗产’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阿瓦隆’教会的人宁可得到它也要伤害莲华!”

说出这番话,寒芽愈是越说越激动,身体也不禁站起身,然而回应的只有曦影摇摇头。

“我的记忆也被删除,我只知道制造我们的人是一个工匠,并且他的身份不简单,而他的‘遗产’……则是运转这个世界真正的秘密。”

寒芽恢复平静慢慢坐下,继续听着曦影说道。

“机巧与魔法,让这个世界在一种奇特的方式下运转,假设如果没有这两件东西,英吉利会变得如此强盛?世界会以‘圣马丁’这种机动核心式的运转吗。”

“起源就是工匠的遗产,教会的目就是为了起源的力量。”

“我……懂了。”

寒芽似乎明白了什么原理,感觉到这件事情有点匪夷所思,有点结巴的说了出来。

“工匠的目的,是想保护‘遗产’,可以判定那就是一切的起源,哪怕是死工匠也不会让其他人获得,因此他需要一些永生不死的守卫……”

“于是……”

“制造出了‘零落白夜’里莲华,‘冥夜黑羽’雾曦影,她们是人偶永生不死,就是为了永远守护那份‘遗产’,你们是工匠的孩子……”

听到这里,曦影有些吃惊,低下头苦笑着,然后又突然收敛了笑容,平静了一会儿后才开口说道:

“原来……我们一开始就是道具……以后也是道具……这是什么设定!”

曦影站起身朝背后的墙角打了一拳,墙上瞬间被打出一个窟窿。

“我们是有感情的!我们能像人类一样思考!我们不是工具!”

曦影边说边打,力气也越来越大,原本的小窟窿转眼整座墙被锤出一道道裂缝并且龟裂开来。

曦影将最后一拳打在墙上,然后放下满是血的拳头。

“自从我被‘异端’高价收购我就从来没有过着一件像样的生活,直到加入‘猎犬’搜捕团,乔纳森教会了我许多东西,并且让我明白了什么是感情,还让我明白什么是亲人,我不会忘记乔纳森交给我的一切。”

“那么就去反抗吧,去杀死那些反对你们束缚你们的人!”

曦影转身看向寒芽。

“从诞生之际这个世界就是不公平的,杀死那些束缚我们自由的人,用逆反之歌书写我们自己的世界,既然世界不公平那么就去重铸!”

“哼哼,我总算知道,乔纳森和小莲华看重你的原因了,乔纳森曾说过无论如何都要捉住你,你实在是太危险了,黑澤寒芽。”

“乔纳森……哼哼”

听到乔纳森这个名字寒芽动摇了一番,但又垂下头轻声笑了笑。

突然间曦影反手抓住寒芽的衣襟将其拉到面前,两人四目相对脸贴得更近鼻子互相碰撞着。

“最后一个问题……黑澤寒芽”

“是……”

被这突然抓取袭击寒芽咽了一口唾沫,脸微红的看着曦影。

“你……喜欢小莲华是吗?”

“……”

“回答我!”

曦影将寒芽拉近然后用头部碰了寒芽的额头,这么一碰寒芽受到刺激般有点语无伦次,曦影放开寒芽用平和的说道。

“小莲华是个好孩子,我希望你能喜欢她,她受过太多的创伤了,自从遇见你,她就改变了好多。”

“从第一次的契约签订起,我只是抱着复仇的心理,然而在签订的过程中那个吻……”

“啪”

曦影给了寒芽一个耳光。

“小莲华从第一刻见到你就对你一见钟情才和你缇结誓约之吻,而你却把她当成复仇的工具!差距死了!”

“没错我就是那种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但是我啊!和莲华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我真的很开心,莲华也很可爱,她也很淘气为了保护我甚至是牺牲自己,我真的是被她打动,我……喜欢莲华。”

两人陷入了许久的沉默。

“小影!有人正在朝我们这边过来!”

在和亨里研究巨人那边的卡迪娅打破了寂静,一听到有动静两人赶忙警惕起来看向卡迪娅所指的方向。

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骑着马朝他们这边过来

“那个制服……是雄鹰!‘寂静枪膛’。”

“她好像受伤了快过去。”

寒芽和曦影跑向前方拦住马,只见吉尔趴在马背上奄奄一息,凯撒上前将吉尔从马背上背下来靠在一角的墙根上。

“喂?究竟发生什么事情!”

寒芽看了看吉尔,一根冰棱刺穿了大腿部分,腹部的位置有一处枪伤,曦影走过来看到了刺入骨髓的冰棱不禁皱起眉头。

“阿诗玛!”

吉尔的手部有些抽动,寒芽不放过这个机会赶紧开启“复写眼”,对着吉尔发动Recast公式。

“我正在试着将他的脉搏和血细胞组织重化,但只能暂时维持一段时间,需要赶紧接受治疗。”

吉尔的意识也慢慢恢复,刚清醒吉尔就抓住寒芽的手急促的说道。

“快去……圣瓦蕾西亚大教堂!莲华……她……咳咳”

“不要紧张,慢点儿。”

曦影凑过来看着寒芽。

突然从他们旁边那个已经倒下很久的巨人“尤弥尔”体内传出一声静电波动声,几人赶忙后退但是巨人却没有动。

“贵安,皇子殿下。”

从巨人体内传出一声低沉的机械声。

“我通过广域魔导电缆连接到距离你们最近的电器设备,没想到却是这个废东西。那么,初次见面我是‘阿瓦隆’四圣贤-叹息之阿诗玛,Ice waltz侍有者。”

“初次见面,阿诗玛。”

“皇子殿下不必免礼,那么接下来有人好像有话跟你说。”

通讯的另一头,阿诗玛似乎将转换器交给另一个人,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了。

“黑澤……寒芽……”

“莲华!是你吗?,你在哪里快告诉我!我去……”

“闭嘴……”

莲华朝另一头的寒芽冰冷的说了一句,寒芽颤抖的握住双拳。

“你到底怎么了!莲华!”

寒芽不敢相信通讯另一边的莲华似乎变了个人似的。

“午夜12点,来圣瓦蕾西亚大教堂,要不然就和其他雄鹰成员说再见吧……”

说着莲华切断了通讯。

“第二人格还是被唤醒了……”

“阿诗玛!你居然敢!”

寒芽已经气的火冒三丈,他恨不得将阿诗玛碎尸万段。

“阿诗玛,就让我们在教堂那里,一决胜负吧。”

“从现在开始‘寂静枪膛’由我来指挥,我在此宣布,‘寂静枪膛’与‘猎犬’搜捕团结为同盟。作战开始,目标:刺杀‘阿瓦隆’教会四圣贤-叹息之阿诗玛。”

“让雄鹰啄瞎信徒的眼睛,让猎犬咬断信徒的喉咙!”

花园广场上充满着白色。

雪落在圣瓦蕾西亚大教堂的黑色屋檐上,和教堂雪白的墙壁形成鲜明的对比,黑色的屋檐上堆满着雪,玛丽在教堂里,透着教堂那刻着圣母像的彩色玻璃窗看着外面飘落的雪花。

白色的尖顶塔椎直通云端,一个巨大的十字架伫立在塔椎的顶端。

一轮新月出现月光照射在一个白色骑士身上,白骑士站在顶端上的那个十字架,白色的头发随风飘扬,海蓝色的瞳孔闪烁着光芒,手里握着一把机械枪剑,骑士用戴着银色手甲的右手伸手去接住飘落的雪花,骑士将雪花握在手心里,感受着融化。

她将目光放到通往花园广场的大道上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

“决战…开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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